第五章:外部反馈在服从角色内化中的作用机制
实验终止倒计时：32个月25天5小时
“求……求您了……”丽娜跪在狭小的沙发上，冲着背对自己的卢恩不停磕头。
“你坐好……”卢恩被她吵得心神不宁，重重放下手中的笔。发现那件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滑落在地上，他快步来到丽娜身边，“等他回来，我会和他说，是我的原因，和你没关系。”
卢恩尽量不去看面前那具赤裸的身体，他把衣服重新盖在丽娜颤抖的身上，就立刻坐回到书桌前，心情烦躁地翻着书，但目光时不时会扫一眼依然在小声恳求自己的丽娜。
“不会的……主人肯定会惩罚小狗的……求求您……打几个响指吧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一声怒吼之后，丽娜立刻停止了小声嘟囔，她连滚带爬跪到地上，膝盖重重地撞击在木地板上，她不顾钻心的疼痛，额头紧贴在满是灰尘的木头上，霉味冲入鼻腔。
“那个……你坐好……”卢恩不安地扭头，刚刚突然的吼声，不仅吓坏了丽娜，也吓到了他自己，精心打理过的头发被他揉得凌乱。
丽娜像是没听到他的话，额头一直机械地敲击着地板，道歉的话卡在喉咙，身体因为害怕和焦虑，颤抖不止。
就在此时，阁楼的门被轻轻推开。手里拿着一碗丰盛餐食的索伦斜靠在门框上。他似乎已经看了一阵子了，对于丽娜出现在地板上没有任何的惊讶。木板撞击的声音在门打开的那一刻更响了，丽娜哭着和索伦求饶，“对不起主人……小狗错了……”她试图抓住他的裤脚，但索伦轻轻一抬脚，就从她的身上迈过去。“闭嘴，一会儿收拾你。”
“和她没关系，是我不想做。”卢恩看了一眼跪在索伦脚边瑟瑟发抖的丽娜，帮她做着解释。
“我知道啊……”索伦轻笑一声，把嘴里咀嚼过的一块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食物吐在地上，在卢恩说话前，他及时解释，“她吃不下别的东西，只有带着我的口水的食物，才不会觉得恶心。不信你看……”怕卢恩不信，索伦又往正趴在地上舔着食物残渣的丽娜脸旁扔了块肉，强迫她吃下去。果然，肉刚进嘴，丽娜立刻捂住小腹，对着地上不停干呕，痛苦的样子不像装的。
“和你说过了，有些人天生就是做狗的材料……吐了吧……”索伦踢踢丽娜的屁股，她立刻把嘴里那块完整的肉吐到地上，亲吻着索伦的皮鞋，轻声说，“谢谢主人……”
“还不是因为你们这群变态……我心理课都学过……”那套所谓的理论骗骗别人还行，卢恩愣了几秒，双手抱在胸前，背对着他们低声嘟囔。
“天天抱着书，看来是不一样。”索伦踢着丽娜垂下的乳肉玩弄着，她见他再没有意向喂食，便双手托住他的脚踝，按摩的同时让他的腿不会受累。
鞋尖抵住乳头反复摩擦，疼和快感交织，暖流顺着穴口流出，打湿了丽娜两腿之间的木地板。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涣散，那颗一直充血的阴蒂，此时更大了。索伦用另一只脚剥开穴口的软肉，看着红到透亮的阴蒂在微微颤抖，他从卢恩的桌子上顺手拿了一把尺子。
“滚去沙发上。”索伦收起玩弄乳肉的脚，踢着丽娜的屁股，她看向他手中的尺子，知道该来的总会来，悬着的心竟然放下了。
“你也来。”索伦把一直装模作样看书的卢恩强行拉到沙发边，丽娜已经摆好了受罚的动作，双手抱着大腿，仰面躺在沙发上。粉红挂着淫液的穴口在灯光下颤抖收缩，而那颗饱满的阴蒂鲜红透亮，上面的皮肤被撑得很薄。
“小狗倒是自觉……”索伦一手扯着卢恩的胳膊，一手拿着尺子在丽娜的穴口滑动。
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是打响指还是看我收拾她。我警告你，如果你敢跑，学费生活费立刻断。”索伦平静地扭头看向卢恩，在他不可置信的表情中，嘴角勾起一个优雅的弧度。“别忘了，你身体里……也流着变态的血液……”拇指在卢恩胳膊上暴起的青筋上摩挲。
颤抖的手指在犹豫了几秒后终于抬起，卢恩快速打了一个响指，丽娜的身体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，穴肉抽搐中淫液浸湿了在穴口刮蹭的尺子。“继续。”索伦把冰凉的钢尺插入她的小穴后，抱着她坐在沙发上，眼睛直视着愤怒的卢恩。
“你在帮她。”他耸耸肩，拉着卢恩的手放在插着尺子的穴口，“硬吗？正常女人的这里都是软的。”那只本想逃避的手顿住，卢恩快速看了索伦一眼，冰凉的指尖下意识地划过丽娜敞开的穴口和会阴处，紧绷的肌肉在触碰下抽动着。“长时间在高潮边缘就会这样……”
阁楼的门在他们说话间被推开，卢恩立刻站直身体，手在裤子上擦拭，直到上面的粘液消失，他盯着几个拿着清扫工具的女仆跪在两人面前。“我可以自己扫……”卢恩皱眉和索伦说。
“自己扫？”索伦嗤笑一声，手拨弄着丽娜鼓胀的阴蒂玩弄，眼睛看着再次被弄脏的鞋底。
“呃……最近学校的事多……”卢恩心虚地低下头，余光扫过那几个开始干活的女仆。还好索伦让她们拿着清扫工具来，如果像之前那样用身体清理，他是绝对接受不了的。
“你又不是哑巴，想让她们怎么清理就直说。就算住阁楼，也给我住得堂堂正正的。我不想维拉下次见到我时，又拿这种破事来说。”索伦语气放缓，指着身边的沙发让卢恩坐下。
“你们那个组织解散了？”索伦语气轻快地问卢恩。
“嗯……”他低着头，不想看两条腿岔开的丽娜，但索伦故意让她的腿搭在卢恩的腿上，他双手无措地撑在身后，尽量不和丽娜有过多的肢体接触。
“听说是没钱了？”
幸灾乐祸的声音让卢恩攥紧了拳头，但他又没办法否定，只得用力点了点头。
“早就知道你们得在那个老东西死了之后完蛋……不过我是没想到，能这么快……”
“那也是你的父……你干嘛！”卢恩正在反驳索伦，放在身后的手突然被他抓住，几乎同一时间，一个跪在两人旁边清理的女仆被索伦一脚踹翻。“没干什么，让你感受一下正常女人的下体什么样。”索伦平静地回答道，同时拉着卢恩的手，强行放在了女仆的穴口，柔软的触感让卢恩的心咯噔一声，他扭头看了眼丽娜长时间充血，变得鲜红的穴肉。
“知道了？所以让你打响指，是帮她……憋太久了我会偶尔让她释放一下，这次这个机会给你了，毕竟……你不是我们家的大善人嘛。”索伦松开女仆和卢恩，重新抱着丽娜坐回到沙发上。
踢翻在地的女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，继续爬起来拿着清扫工具清除着房间里的灰尘，卢恩则犹豫不决中摩挲着两根手指。“硬成石头了，小狗想不想要高潮。”索伦揉着丽娜凌乱的头发问她，手指在会阴处紧绷的肌肉上画着圈。穴肉不可控地收缩，但插在其中的钢尺像一把刀，陷入柔软的嫩肉里。
“嗯？你告诉他，你想不想要高潮。”索伦弹了一下阴蒂问她。
“想……求求您……打响指吧……小狗想要高潮……小狗好久没有过高潮了……”
“真会说谎，今天都给你爽了两次了。”索伦拍了下丽娜的屁股，然后抬头对卢恩说，“你看到没，这种没有羞耻心的人，已经不算是人类了。为了那点低贱的欲望，说谎都不会脸红。你们竟然还要救她们？”他突然发出几声大笑，“是救她们还是害她们啊？这种贱货，离了男人怎么活？流落到街头也是危害社会。想想，我们拥有高贵血统的孩子，被这种浪货教坏了可怎么办？所以啊……”索伦停顿了几秒，把脸涨得通红的丽娜抱到卢恩的书桌上，“我们其实是在为社会做贡献。光我家里，都养了多少下贱东西。我还要费心教导她们。”
卢恩不敢置信地盯着索伦，这一套歪理让他说得这么冠冕堂皇。但刚刚学费和生活费的威胁，又像一把刀悬在头顶，让他无法反驳。
“打响指吧……为了训练这条浪狗不会轻易发骚，你都不知道我费了多少心血。”索伦抓过一个女仆按在脚下，在卢恩打响指的时候，他把脚搭在了女仆的背上，身体在嘎吱作响的沙发中找寻着舒服的位置。
高潮在一声声清脆的响指声中袭来，丽娜双手按住想要并拢的大腿。快感从身体深处一波波涌出，小腹剧烈抽动，穴口一张一合，大量淫液打湿了卢恩敞开的书页。钢尺帮她延长了一点高潮的时间，但同时锋利的边缘随着穴肉的收缩抽搐越陷越深。丽娜痛苦地仰起头，身体却控制不住地随着响指收缩穴道。插在深处的尖角割开了嫩肉，痛感盖住快感，身体虽然在释放着憋了许久的欲望，但她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快感了。
“可以了吗？”卢恩咬着牙问索伦。
“我看看……”正在闭目养神的人缓缓睁开双眼，他伸了个懒腰，脚从女仆的身上拿下。“还不行……还硬的……”索伦摸摸丽娜的穴口和会阴处，肌肉依然紧绷着。“真的……不信你来摸……”看他满眼怒火，索伦耸耸肩一脸无辜。
“你自己玩吧……我要回学校了！”卢恩实在受不了了，尤其看到白色的书页上，那些透明的粘液中混入了一些粉色，他抬脚就要离开。
“站住！”索伦提高嗓子，卢恩想要拉开门的手停在门把手上。还受制于人的他，不敢那么任性。
“知道你心软，今天惩罚结束也行……”索伦缓缓抽出钢尺，沾满粘液的尺子抵在丽娜唇边，她松了口气，乖巧地伸出舌头，索伦揉揉她的脸颊。
“但是得让她伺候你一次……”索伦看卢恩扭头，拎着丽娜的后脖颈，把她扔到了卢恩脚边。
“你……你做梦！”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，卢恩跳了起来，身体重重撞到身后的木门，同时双手捂住下体。
“嫌弃？”索伦抬抬眉毛，手指摩挲着下巴想了想，“也是，毕竟第一次，给条狗确实有点亏……”
“不是……我没有……”卢恩摆手的同时看向丽娜，像是怕她误会。但脚边的人脸色潮红，眼睛紧盯的索伦，似乎压根没听到他在说什么。
“那这样……你尿她嘴里，总可以了吧？我自己用的狗，给你当尿壶，这次不亏了吧？”索伦边说边走近卢恩，“还拒绝？要不要我帮你数数，你今天拒绝我多少次了？”他踢着丽娜的屁股，把卢恩逼到了墙角。
“尿不尿？！”这是他今天第一次发怒，不大的声音让丽娜和卢恩都抖了一下，丽娜趴在两人之间，无助地亲吻着索伦的皮鞋，下体偶尔还会有淫液流出，沙沙的痛感提醒着她刚刚有什么东西进入过小穴。
卢恩最终放弃抵抗，他扭着头，在丽娜的服侍下，紧咬下嘴唇，只往她的嘴里少尿了一点点，就着急忙慌抽走半软的阴茎，自己穿好裤子。“可以了吗？！”歇斯底里的声音中，索伦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。
“早晚你会习惯的。今天晚上的聚会不许躲，明天再回学校。”他拍拍卢恩的肩膀，然后指着跪在墙角的丽娜说，“让她留在你这里……给她上一点药，不要和维拉或者爷爷说我带她回来了。”说完，索伦带着一众女仆，离开了这间打扫干净的阁楼。
“求……求您了……”丽娜跪在狭小的沙发上，冲着背对自己的卢恩不停磕头。
“你坐好……”卢恩被她吵得心神不宁，重重放下手中的笔。发现那件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滑落在地上，他快步来到丽娜身边，“等他回来，我会和他说，是我的原因，和你没关系。”
卢恩尽量不去看面前那具赤裸的身体，他把衣服重新盖在丽娜颤抖的身上，就立刻坐回到书桌前，心情烦躁地翻着书，但目光时不时会扫一眼依然在小声恳求自己的丽娜。
“不会的……主人肯定会惩罚小狗的……求求您……打几个响指吧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一声怒吼之后，丽娜立刻停止了小声嘟囔，她连滚带爬跪到地上，膝盖重重地撞击在木地板上，她不顾钻心的疼痛，额头紧贴在满是灰尘的木头上，霉味冲入鼻腔。
“那个……你坐好……”卢恩不安地扭头，刚刚突然的吼声，不仅吓坏了丽娜，也吓到了他自己，精心打理过的头发被他揉得凌乱。
丽娜像是没听到他的话，额头一直机械地敲击着地板，道歉的话卡在喉咙，身体因为害怕和焦虑，颤抖不止。
就在此时，阁楼的门被轻轻推开。手里拿着一碗丰盛餐食的索伦斜靠在门框上。他似乎已经看了一阵子了，对于丽娜出现在地板上没有任何的惊讶。木板撞击的声音在门打开的那一刻更响了，丽娜哭着和索伦求饶，“对不起主人……小狗错了……”她试图抓住他的裤脚，但索伦轻轻一抬脚，就从她的身上迈过去。“闭嘴，一会儿收拾你。”
“和她没关系，是我不想做。”卢恩看了一眼跪在索伦脚边瑟瑟发抖的丽娜，帮她做着解释。
“我知道啊……”索伦轻笑一声，把嘴里咀嚼过的一块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食物吐在地上，在卢恩说话前，他及时解释，“她吃不下别的东西，只有带着我的口水的食物，才不会觉得恶心。不信你看……”怕卢恩不信，索伦又往正趴在地上舔着食物残渣的丽娜脸旁扔了块肉，强迫她吃下去。果然，肉刚进嘴，丽娜立刻捂住小腹，对着地上不停干呕，痛苦的样子不像装的。
“和你说过了，有些人天生就是做狗的材料……吐了吧……”索伦踢踢丽娜的屁股，她立刻把嘴里那块完整的肉吐到地上，亲吻着索伦的皮鞋，轻声说，“谢谢主人……”
“还不是因为你们这群变态……我心理课都学过……”那套所谓的理论骗骗别人还行，卢恩愣了几秒，双手抱在胸前，背对着他们低声嘟囔。
“天天抱着书，看来是不一样。”索伦踢着丽娜垂下的乳肉玩弄着，她见他再没有意向喂食，便双手托住他的脚踝，按摩的同时让他的腿不会受累。
鞋尖抵住乳头反复摩擦，疼和快感交织，暖流顺着穴口流出，打湿了丽娜两腿之间的木地板。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涣散，那颗一直充血的阴蒂，此时更大了。索伦用另一只脚剥开穴口的软肉，看着红到透亮的阴蒂在微微颤抖，他从卢恩的桌子上顺手拿了一把尺子。
“滚去沙发上。”索伦收起玩弄乳肉的脚，踢着丽娜的屁股，她看向他手中的尺子，知道该来的总会来，悬着的心竟然放下了。
“你也来。”索伦把一直装模作样看书的卢恩强行拉到沙发边，丽娜已经摆好了受罚的动作，双手抱着大腿，仰面躺在沙发上。粉红挂着淫液的穴口在灯光下颤抖收缩，而那颗饱满的阴蒂鲜红透亮，上面的皮肤被撑得很薄。
“小狗倒是自觉……”索伦一手扯着卢恩的胳膊，一手拿着尺子在丽娜的穴口滑动。
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是打响指还是看我收拾她。我警告你，如果你敢跑，学费生活费立刻断。”索伦平静地扭头看向卢恩，在他不可置信的表情中，嘴角勾起一个优雅的弧度。“别忘了，你身体里……也流着变态的血液……”拇指在卢恩胳膊上暴起的青筋上摩挲。
颤抖的手指在犹豫了几秒后终于抬起，卢恩快速打了一个响指，丽娜的身体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，穴肉抽搐中淫液浸湿了在穴口刮蹭的尺子。“继续。”索伦把冰凉的钢尺插入她的小穴后，抱着她坐在沙发上，眼睛直视着愤怒的卢恩。
“你在帮她。”他耸耸肩，拉着卢恩的手放在插着尺子的穴口，“硬吗？正常女人的这里都是软的。”那只本想逃避的手顿住，卢恩快速看了索伦一眼，冰凉的指尖下意识地划过丽娜敞开的穴口和会阴处，紧绷的肌肉在触碰下抽动着。“长时间在高潮边缘就会这样……”
阁楼的门在他们说话间被推开，卢恩立刻站直身体，手在裤子上擦拭，直到上面的粘液消失，他盯着几个拿着清扫工具的女仆跪在两人面前。“我可以自己扫……”卢恩皱眉和索伦说。
“自己扫？”索伦嗤笑一声，手拨弄着丽娜鼓胀的阴蒂玩弄，眼睛看着再次被弄脏的鞋底。
“呃……最近学校的事多……”卢恩心虚地低下头，余光扫过那几个开始干活的女仆。还好索伦让她们拿着清扫工具来，如果像之前那样用身体清理，他是绝对接受不了的。
“你又不是哑巴，想让她们怎么清理就直说。就算住阁楼，也给我住得堂堂正正的。我不想维拉下次见到我时，又拿这种破事来说。”索伦语气放缓，指着身边的沙发让卢恩坐下。
“你们那个组织解散了？”索伦语气轻快地问卢恩。
“嗯……”他低着头，不想看两条腿岔开的丽娜，但索伦故意让她的腿搭在卢恩的腿上，他双手无措地撑在身后，尽量不和丽娜有过多的肢体接触。
“听说是没钱了？”
幸灾乐祸的声音让卢恩攥紧了拳头，但他又没办法否定，只得用力点了点头。
“早就知道你们得在那个老东西死了之后完蛋……不过我是没想到，能这么快……”
“那也是你的父……你干嘛！”卢恩正在反驳索伦，放在身后的手突然被他抓住，几乎同一时间，一个跪在两人旁边清理的女仆被索伦一脚踹翻。“没干什么，让你感受一下正常女人的下体什么样。”索伦平静地回答道，同时拉着卢恩的手，强行放在了女仆的穴口，柔软的触感让卢恩的心咯噔一声，他扭头看了眼丽娜长时间充血，变得鲜红的穴肉。
“知道了？所以让你打响指，是帮她……憋太久了我会偶尔让她释放一下，这次这个机会给你了，毕竟……你不是我们家的大善人嘛。”索伦松开女仆和卢恩，重新抱着丽娜坐回到沙发上。
踢翻在地的女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，继续爬起来拿着清扫工具清除着房间里的灰尘，卢恩则犹豫不决中摩挲着两根手指。“硬成石头了，小狗想不想要高潮。”索伦揉着丽娜凌乱的头发问她，手指在会阴处紧绷的肌肉上画着圈。穴肉不可控地收缩，但插在其中的钢尺像一把刀，陷入柔软的嫩肉里。
“嗯？你告诉他，你想不想要高潮。”索伦弹了一下阴蒂问她。
“想……求求您……打响指吧……小狗想要高潮……小狗好久没有过高潮了……”
“真会说谎，今天都给你爽了两次了。”索伦拍了下丽娜的屁股，然后抬头对卢恩说，“你看到没，这种没有羞耻心的人，已经不算是人类了。为了那点低贱的欲望，说谎都不会脸红。你们竟然还要救她们？”他突然发出几声大笑，“是救她们还是害她们啊？这种贱货，离了男人怎么活？流落到街头也是危害社会。想想，我们拥有高贵血统的孩子，被这种浪货教坏了可怎么办？所以啊……”索伦停顿了几秒，把脸涨得通红的丽娜抱到卢恩的书桌上，“我们其实是在为社会做贡献。光我家里，都养了多少下贱东西。我还要费心教导她们。”
卢恩不敢置信地盯着索伦，这一套歪理让他说得这么冠冕堂皇。但刚刚学费和生活费的威胁，又像一把刀悬在头顶，让他无法反驳。
“打响指吧……为了训练这条浪狗不会轻易发骚，你都不知道我费了多少心血。”索伦抓过一个女仆按在脚下，在卢恩打响指的时候，他把脚搭在了女仆的背上，身体在嘎吱作响的沙发中找寻着舒服的位置。
高潮在一声声清脆的响指声中袭来，丽娜双手按住想要并拢的大腿。快感从身体深处一波波涌出，小腹剧烈抽动，穴口一张一合，大量淫液打湿了卢恩敞开的书页。钢尺帮她延长了一点高潮的时间，但同时锋利的边缘随着穴肉的收缩抽搐越陷越深。丽娜痛苦地仰起头，身体却控制不住地随着响指收缩穴道。插在深处的尖角割开了嫩肉，痛感盖住快感，身体虽然在释放着憋了许久的欲望，但她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快感了。
“可以了吗？”卢恩咬着牙问索伦。
“我看看……”正在闭目养神的人缓缓睁开双眼，他伸了个懒腰，脚从女仆的身上拿下。“还不行……还硬的……”索伦摸摸丽娜的穴口和会阴处，肌肉依然紧绷着。“真的……不信你来摸……”看他满眼怒火，索伦耸耸肩一脸无辜。
“你自己玩吧……我要回学校了！”卢恩实在受不了了，尤其看到白色的书页上，那些透明的粘液中混入了一些粉色，他抬脚就要离开。
“站住！”索伦提高嗓子，卢恩想要拉开门的手停在门把手上。还受制于人的他，不敢那么任性。
“知道你心软，今天惩罚结束也行……”索伦缓缓抽出钢尺，沾满粘液的尺子抵在丽娜唇边，她松了口气，乖巧地伸出舌头，索伦揉揉她的脸颊。
“但是得让她伺候你一次……”索伦看卢恩扭头，拎着丽娜的后脖颈，把她扔到了卢恩脚边。
“你……你做梦！”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，卢恩跳了起来，身体重重撞到身后的木门，同时双手捂住下体。
“嫌弃？”索伦抬抬眉毛，手指摩挲着下巴想了想，“也是，毕竟第一次，给条狗确实有点亏……”
“不是……我没有……”卢恩摆手的同时看向丽娜，像是怕她误会。但脚边的人脸色潮红，眼睛紧盯的索伦，似乎压根没听到他在说什么。
“那这样……你尿她嘴里，总可以了吧？我自己用的狗，给你当尿壶，这次不亏了吧？”索伦边说边走近卢恩，“还拒绝？要不要我帮你数数，你今天拒绝我多少次了？”他踢着丽娜的屁股，把卢恩逼到了墙角。
“尿不尿？！”这是他今天第一次发怒，不大的声音让丽娜和卢恩都抖了一下，丽娜趴在两人之间，无助地亲吻着索伦的皮鞋，下体偶尔还会有淫液流出，沙沙的痛感提醒着她刚刚有什么东西进入过小穴。
卢恩最终放弃抵抗，他扭着头，在丽娜的服侍下，紧咬下嘴唇，只往她的嘴里少尿了一点点，就着急忙慌抽走半软的阴茎，自己穿好裤子。“可以了吗？！”歇斯底里的声音中，索伦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。
“早晚你会习惯的。今天晚上的聚会不许躲，明天再回学校。”他拍拍卢恩的肩膀，然后指着跪在墙角的丽娜说，“让她留在你这里……给她上一点药，不要和维拉或者爷爷说我带她回来了。”说完，索伦带着一众女仆，离开了这间打扫干净的阁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