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5.“我很受伤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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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从何泉在家里离开,在电梯里胡愚获就忍不住发问:
  “你哥说你追我很久。”
  “我是这么和他讲的。”
  何文渊脸不红心不跳,一点也没觉得哪里不对。胡愚获反将他的牵着的手甩开了。他默默将那只手搭到她的腰上,往自己身边带了带。
  “那怎么讲,说我是去欺负你的?”
  她哪知道该怎么答,只是觉得何文渊说在追她,挺不要脸的,这么想着,她将脑袋偏了偏,不去看身侧的男人,尽管自己半个身子都被拉过去贴着。
  视线落在电梯镜上,不知道是这个小空间里的灯光原因还是如何,总之,她才发现自己气色好了很多,她一直不算黑,但是很暗沉、蜡黄,唇色却发白。如果街上小孩有这样的特征,都会被大人讲一句这肯定营养不良了。
  研究许久,上车了她的第一件事仍是是拉开车顶的镜子,找自己这段时间还有哪些变化,好半晌才注意到车子半天没发动。
  “怎么不开车?”
  她回头,才发现何文渊视线一直锁在自己身上。
  “...想抠。”
  “你这下半身动物。”
  她啪的一声将镜子拍合,双手抱胸,正准备语气不善的命令男人开车,就察觉到左边有什么东西逼近,何文渊已经靠了过来,手从她后背穿过勾住他的腰,脸也靠了过来。
  “只是想抠,怎么算下半身动物?”他的手已经隔着裙子在她的大腿上磨蹭,单薄的布料被磨蹭得皱起来,“中午你就说不行,现在呢?”
  “也不行。”
  “真的不行吗?”她偏过脑袋,几乎要抵着车窗,男人步步紧逼地靠近,温热的鼻息时而打在耳廓,时而绕过颈侧,“感觉很刺激,把车窗打开,我在后面摁着你,你朝外面......”
  “把车窗打开绝对不行!”
  她愤愤打断,说着,又去推在自己大腿上蹭来蹭去那只手。
  “脸红了,湿了吗?”没得到首肯,他就不深入,手掌隔着单薄的布料从大腿蹭到小腹,绕着圈极轻地游走,痒得她阵阵战栗,“不开窗,那可以自己把裙子撩起来吗?好吗?”
  “......你都跟谁学的...”嘴上还在抱怨,她的手已经抓住了裙摆,撩起的动作到一半又停下,白花花的大腿根刚露出来,就不再动了。“很羞人啊。”
  地下停车场光线昏暗,车内也没有开灯,唯一的光线来源是驾驶位和副驾之间的那块屏幕。这样的环境里,大腿露出的肌肤也模模糊糊,但男人的目光太重了,似乎穿透皱皱巴巴的布料,在抚弄那一处湿润的软肉。
  “再撩开一点,好不好?”
  他的手急不可耐的覆盖上去,握着大腿面上的肉掐抓吗,五指都陷进去。修长的手指盖在大腿内侧,顺着拇指一掐,藏在腿心的穴口都随着拉扯翕动。
  “再这样我要回兆城了...”
  这么说着,她还是耐不住何文渊这样磨人,手腕上抬了些许,露出内裤的边角。
  “不要说气话。”他的手往里蹭了蹭,拇指顶端在内裤裆部滑动,大半阴唇和探出一个小芽的阴蒂被隔着内裤磨蹭数下。“什么时候湿的?”
  “不知道...唔...”隔着布料,刺激似乎更甚些,她咬着唇,一副被挑逗到急不可耐的样子,“要弄就快点...”
  “还想看你自己把内裤扯开。”
  阴蒂越来越挺立,男人的指甲盖专攻那颗小肉球,隔着薄薄的布料极快的拨弄着。
  “嗯啊...不要、你自己...啊...”
  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。原本被一根手指拨弄阴蒂,被他整个手掌盖住那块濡湿的布料大力上下磨蹭着。
  “可是隔着内裤揉逼更难受吧?”握着她腰的那只手紧了紧,让她往左侧靠了些,另一只手则捕捉到那颗硬到已经凸出来的肉球,食指拇指并在一起掐住轻转,“尤其是这颗骚豆子,不会更难受吗?”
  “唔、嗯啊...我知道了、你先停一下...”
  “不停,什么时候自己扒开了,我考虑要不要温和一点。”
  说着,那手又换了个动作,转用中指和拇指一直掐着转,拇指顶端则在顶部,一开始是点弄轻敲,慢慢的变快、变用力,拨来拨去个不停。
  胡愚获腰又在颤,松开裙摆,柔软的布料落下,层层迭迭落在小腹,盖在褪根,盖在他作乱的手上。
  手背蹭着男人手心,一指勾住内裤裆部的一侧扒开卡住,整块湿淋淋的软肉便暴露出来。
  何文渊动作停了,她清楚的看到男人喉结滚动,正想喘口气,顺便嘲一句他是不是渴了,就又听到他发话:
  “把逼扒开。”
  也许是因为真的“渴”了,他调笑的表情收了起来。
  胡愚获听过这句话,他说的,而且说的时候语气很冷,同样的,那天也玩得很过。
  否则,她不会随着他的表情变化自己也瑟缩了一下。
  很轻的瑟缩,还是被何文渊捕捉到。
  他立刻靠近了些,握住她腰的手也用力,把她往自己这边带。
  “好吗?”
  他又问。今天一天不知道问了多少个好吗行吗可以吗,原本胡愚获觉得耳朵要起茧子了,现在再听到,却觉得放松许多。
  她收起那副受了欺负的样子,嘟囔着:“下半身动物...”还是伸手掀开了两边阴唇,整片湿软的穴肉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。
  男人的手立刻覆盖上去,两指在上沾了点淫水润湿了,便对着穴口探入,一边在甬道里不深不浅的抠挖,一边开口:
  “...怕我?”
  “唔...没有。”
  她从不觉得何文渊可怕。但心里这么觉得,身体却难免有一些...类似后遗症一样的东西,在男人特定话语、动作、表情下,难免会有些下意识的反应。
  “你刚刚躲,”他手上动作不停,位于体内的两指轻车熟路的找到敏感点,上挑后不断抠挖,“我很受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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